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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这样问，看似无意，实则也是有意。

    肖海天摇了摇头，“靳宸手里的人脉，资源我们并不共享，我也一样，我们私底下是君子之交的朋友，生意上是合作伙伴，过命的交情，但是我们不会刻意去探究对方太多，有需要用到对方，自会赴汤蹈火。”

    裴云天挑了挑眉头，“正如这一次你让利了五个百分点引我上钩，就为了促成我跟穆靳宸他们的谈判一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这么想也可以，在我看来，能帮到他，就是没有毛利我也一样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可他并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肖海天喝了口茶，浅淡地微笑了一下，“朋友之间没有必要算得那么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“云成，我一早就知道针对夏园的那个人是你，可我并没有告诉靳宸，这还不够好？”

    裴云成吸了几口雪茄，睨了肖海天一样，“海天，其实穆靳宸并不知道你我相识多年，也有着过命的交情吧？“

    肖海天挑了挑眉毛，“所以你打算拆我的台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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